村口小卖部欠我五千块 十五年后它倒闭时 账本最后一页让我泪流满面
我站在卷帘门前,看着那张歪歪扭扭的告示:“本店因家庭原因停业,感谢二十年来的支持。”墨水被雨水打湿,字迹模糊得像哭过似的。
我站在卷帘门前,看着那张歪歪扭扭的告示:“本店因家庭原因停业,感谢二十年来的支持。”墨水被雨水打湿,字迹模糊得像哭过似的。
村里的拐角处有块三亩大的荒地,那是我爷爷留下的。早些年听村里人说,地形不好,种什么都不旺盛,后来就荒着了。
那年秋天,村口的大银杏树黄得晃眼。我扛着刚收的红薯从地里回来,看到李有才家门口停了一辆救护车。
他那高瘦的身影在村里飘了大半辈子,头发花白却依旧浓密,腰板挺得像村口那棵老柳树,从未见他这般兴奋过。
"这年头连个提干都没混上,咋就比人家差了呢?可我怎么和老婆说啊,她嫁给我时可没少听村里人笑话。"刚收到复员通知那天晚上,我和老杨躺在床上唠嗑,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上铺的床板,声音低得只有我才听得见。
我家在陈家村西头,一栋砖混结构的两层小楼,不大不小。近几年村里盖起了不少小洋楼,我家这房子倒显得有些寒碜了。
我们村大王家的故事,现在已经成了附近几个村都在议论的传奇。说起来,我对这事儿有些发言权,毕竟我家和大王家只隔着一道篱笆墙,这些年的风风雨雨,多少都看在眼里。
"小荷,你再哭下去,奶奶也要听见了。"大伯拍了拍小姑的肩膀,声音哽咽。
所有人都觉得我爸至少能拿两三套,结果爷爷突然宣布五套全给小叔。
老槐树下的风总是带着股燥热味道。六月的天,连树叶都懒得动弹,我蹲在树下抽烟,看着那片黄土垒起的新坟,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。
每当看到爷爷奶奶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,我总感到一种莫名的心酸。于是,我决定亲手改造这个院子,让它焕发出新的生机。
父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庄稼汉,勤劳朴实,一辈子都在土地上耕耘。母亲早逝,父亲独自一人把我拉扯大。儿时的我常跟在父亲后面,看他弯腰插秧、挥镰收割,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背。